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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注意!就連亞美利卡的有錢人也開始失勢

美國次菁英之間的認知不一致就表示每個人要面對更多戰爭和死亡

(4/2013)

冰山的一角偶爾被戳破,報導的事實確定了大多數人的經驗。最近,會眾中心(Pew Centre)的報告已經廣為流傳,顯示93%的美國家庭全都在那個過分吹噓的2009-2011年復蘇期脫離現實了。 這就驗證了我們一直都在過的日子,用平均數,煙霧和鏡子一筆帶過,其實都沒有所謂的“復蘇”。行業**最頂端的五分之一的人就只是在苟延殘喘,這是我見到過最鮮明寫照的黑與白;之前我已經對任何肯聽的人說,那些收入在25萬美元以上的人似乎在抬頭,但卻不是下面五分之四的情況(即是那些在2010年家庭總收入約一萬元的階層)。大部份中產階級的人會驚訝地發現,事實跟他們以為的很不一樣,他們以為自己是上層的8-10%,其實真正的數據更糟,就連那些家庭總收入有50萬元的家庭也基礎不穩。

這件事說明了Zinn說的衛兵”(The Guards)以及Chomsky說的神父”(The Priesthood)這個已經走到絕路的政治概況:人們在目前的系統裡還過得不錯,以為只需些許的調整就行。當這個部份萎縮,內部的矛盾就變得更透明,而國家的反應就更嚴厲和沒彈性。因此,有“兩份好工作”的家庭會說每個家庭都有十萬多元的收入,就比較容易看到一些希望,也就是幾年前沒人要聽進去的著名的“綠芽”咒:各位,拜託,這是**得通的事!我們只需要一點耐性!等等。

政治效應是很驚人的,這個部份對於生存能力以及認知到體系的合法性至關重要,而且他們的慌張會有深遠的後果。也許這件事會開始影響到他們,但是到最後,他們也會被財富的轉移過程拋在後頭,其實也跟他們本身的問題無關。漸漸地也很確定的,他們以不同的程度在重述猶大的頓悟(至少是Andrew Llyod Weber--魏伯的版本):“我的上帝,我病了,我被利用了,你一直都知道的!”他們開始看到的只不過是作弊遊戲裡的一個上山坡,對手是疊床架屋的眾議院,不論你要用甚麼濫比喻去形容他們,他們就是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

矛盾的是,統治階級的顧客們對這個新發現的背叛的初步反應就是不要打擾他們的主人,只能在下層洩憤,就是用老套的玩法去射殺信使。結果他們變成更優秀的“自動帶位員”(shushers),是Seinfield的地方俚語,指那些在劇院裡遵守規矩的觀眾們。邊境牧羊犬們,守門員們,。。。他們一直都在那裡,但他們在意識上是專業的“左派”之一,也是政治階層的偶像。目前,他們的憤怒情緒更偏激也更渙散:他們一直都傾向于,比如說,信任警察,相信官方報導的版本,避免信息來源會被他們那個階層和有經驗的人看成是蒼白不可靠的,甚至出格。由於官方權威很少出錯,或者必須替親戚保釋,或者自己也經歷過一些種族歧視的事件,他們自豪地也被捧為“可接受離軌”的知識型驚嚇部隊。面對他們那個階層更優秀的人的日益不忠,他們()不能反咬他們還很認同的衣食父母,結果就會抨擊那些他們認為在砸他們飯碗,被貼上不搭配標籤的“寄生蟲”,即便認知的失調在他們腦子裡喧囂跳腳。

無情地退出遊戲場的戲碼在我們身邊日益顯著,屍體的數目在增加,爲了維護他們通過霸權壟斷世界資源來維護自己的奢華生活方式,這個國家機器那副單軌的國家級恐怖主義思維會變得更加恐怖。這個交易手法已經完全在“自動帶位員”(Shushers)的身上找不到蹤影,他們反而成為這種手段的食屍鬼啦啦隊,不論他們有表態或沒表態。他們的本事就是把不斷摧毀其他國家的事合理化,即便有人告訴他們是被人家騙去做這些事。對他們來說,他們的政府正在資助,武裝和訓練他們最怕的敘利亞和利比亞的伊斯蘭恐怖份子并不重要,簡單的平衡與規模的數學原理要他們承認也拒絕用他們的名義,他們的錢,他們最懂的保持緘默以及最糟的積極背書,在全世界用10001的比例到處施展暴力。但是他們卻懶得去管,他們之間死很少人的冷血特權就跟讓人畏懼的事一樣的肯定,已經消失在泡沫外頭,就在全世界都為他們的受害人默哀的時候。

失去定位的經濟後果讓他們嚇得屁滾尿流:邏輯與基本道德要他們每天早上醒來時都先想到他們自家的無人機軍隊的血腥屠殺,但是他們想到的卻是再也無法每年都到迪斯尼樂園朝聖,或者要延後給他們的廚房/浴室//車升級的計劃。如果這麼說讓他們看起來像妖怪,就真的是怪物。連續不斷對一個政治體系無能為力,搞那麼多破壞,而且還維護這個體系說成是可以接受與善良的,就真的很偉大了,而且最基本的也沒像煤坑裡那隻傳說中的金絲雀那樣,有一個無名小卒喊說:“我們在這裡,來自現有最高的塔樓。這不只是可恥中的可恥而已,這是道德犯罪,違背道德責任,在逐漸取得平衡矯正之後會產生無法想像的後果。”是的,對國際讀者們來說,我也瞭解自我沉浸專注在美國的內部經驗以及在我腦子裡聽到你說:“誰管得著!”如果你已經跟了我這麼久,就很值得尊重。有時候我覺得需要從一個分享自身經驗(有時候從旁切入)的人的觀點來跟我的美國同胞說話,也談他們。

我相信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會讓糞便打到風扇,也許需要一年,兩年或十年的時間,在歷史上我們都活在當前,某一天你回頭看時,會發現一切都變了。這就是那個在《悲慘世界》歌劇結束時用蒙太奇的手法聰明地制定出來的關鍵時刻,所有社會演員,不論角色或地位,都感覺到地平線上有重大的東西要出現:“明天我們會發現我們的上帝在天堂準備了些甚麼。多一個黎明,多一天,加多一天!”

© 2013 Daniel Patrick Welch。授权允许转载翻印,请注明出处与链接到 danielpwelch.com. Translation by HK Tan  譯者:hk

Daniel Patrick Welch是作家,歌手,语言学家与活跃份子,和他的妻子Julia Nambalirwa-Lugudde住在马赛诸塞州的Salem,一起经营一家“温室学园”。所写的文章都翻成超过两打的外语。感谢任何链接到http://danielpwelch.com 的网民。

 作者:Daniel Patrick Wel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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